第二章 不做梦的女孩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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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她指的是那位老画家的梦。

    屿犹豫了片刻，还是点开记录。

    画面浮现：那名少年画家在窗前，

    日光太白，他用橡皮擦掉画上的太yAn。

    灰尘如雪落下。

    璃盯着画面，低声道：

    「他擦掉的不是太yAn，是他以为的错。」

    她的声音柔得几乎听不见，

    像怕惊醒画里的人。

    屿侧过头，看见她的神情专注得近乎虔诚。

    那一刻，他忽然有种错觉——

    这个nV孩不是在看梦，

    而是在被梦看。

    「你为什麽想看这个？」他问。

    「因为这里有一道光，还没离开。」

    璃抬眼，眼底闪着一种近乎神秘的亮。

    「我在找它——那颗不属於夜的星。」

    警报灯亮起。

    红光在墙上闪烁，像某种心脏不规律地跳。

    屿关掉系统，说：「你得走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