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道是廉价洗衣粉味和淡淡的烟味。

    冯佳南怔住了，他想要挣脱，却被对方牢牢锢在臂弯里。

    “妈的，别抱我，好恶心......”冯佳南哭的更厉害了。

    刘兆宇反而收紧了手臂，他将头埋在男孩的脖颈里，沉闷道：“对不起......我做错了，我向你道歉。”

    “现在道歉有什么用？”

    刘兆宇看着对方开合的、湿润的嘴唇，像是被蛊惑了一般，闭眼吻了上去。

    大概是因为哭了的原因，冯佳南的口腔里很黏腻。这个新奇的感觉让刘兆宇很上瘾，他还想要更多，灵活的舌在黏腻里肆意翻搅索取，却被冯佳南狠狠地咬了一口。

    刘兆宇吃痛，但也没有因此分开他的唇，而是就着血腥味加深了这个吻。

    直到冯佳南呼吸不顺畅时他才分开，刘兆宇睁开眼睛，映入眼帘的是对方涨红的脸和红肿的唇瓣。

    真漂亮。

    刘兆宇伸出手，描摹着冯佳南的脸。

    “别哭了，你，你跟我好吧，我会好好对你......”

    “啪！”

    刘兆宇睁大了眼睛。

    冯佳南扬起的手还悬在半空，他狠狠地瞪着面前的男孩，嘴唇动了动，好像是要说什么，却一个字也吐不出来。

    刘兆宇以为这一巴掌是拒绝的意思，可还没等自己放开他，后者的脸就在他眼中放大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