二十七
…” 所有的不满与恨意,刹那间都化作了心中难以言喻的酸痛。我崩溃地闭上眼,身子一软倒了下去,没了意识。 “心同如似千万境,终归悟心是吾心。”这是冬宛为我起的名字。我本名叫齐心,她说纵使万物千变万化,也要守住本心。 外面雪下得好大。我拄着脸颊,软软的r0U感分走了些许注意力,我不断捏着脸蛋缓解紧张。忽然,房门“哗啦”一声被吹开,冷风灌了进来,将我身上的红sE小披风掀起。我揣着小手,想起身关门。 齐长君和齐惟还在外面玩雪,他们是龙凤胎,是大伯家的孩子。大伯和父亲是双生子,大伯战Si了,他们的母亲也病逝了,刚好父亲娶了王妃,他们便被过继到父亲名下。 “下雪了,快回来!”我朝他们喊。 “回去g什么?”齐惟骂我傻蛋,“等母妃生完孩子就逃走了,再也不回来了!” “郡主、世子,请再等等。”时城谨慎地持刀守在门口,“待王妃生产完,我们就离开上都。” 外面到底发生了什么?冬宛的喊叫声穿透天际。她怀着身孕许久了,每天抱着我看那万古不变的雪,不怎么说话,连叫“娘”都要N娘引导才肯开口。父亲叫她冬宛,我也愿意叫她冬宛,她不像我印象里的娘。 大门被推开,父亲的铠甲在雪中熠熠闪光,雪花落在带血的铠甲上,血水被冲淡,顺着甲片流下。他拿起手帕,随意擦了擦。 “父亲!”我满脸欣喜地跑到他面前,高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