六十五
另有其人。 除去这些琐事,自己身边无人可托付打探,外界消息犹如碎纸随风飘至我的耳中。断断续续,难以定虚实输赢。 直至半月后,齐长歌才召我入g0ng叙话。齐心在他手中,父亲不敢拿他如何。这段时日,竟然有一种诡异的平静。 莫看齐长歌年纪尚轻,于朝堂政事上却从不含糊。我去时他正在书房批阅奏折。与齐惟的战事接连败退,他眉峰紧蹙,疑心军中有J细混入。 尤其新入的军队,还是从我上都北带回的,他太聪明,敏锐嗅出异样,决意彻查。而他对我的疑心,显然还未消尽。今日传召,多半是来问话的。 见我花枝招展步入殿中,颈间胡粉都遮不住的红痕若隐若现,我朝他一笑行礼。纵然我眼中无半分情意,齐长歌仍下意识向后挪了三分,似有惧意。 “陛下召静恩前来,有何事让静恩去做?”我含笑发问。 齐长歌稚气未脱的脸庞故作肃然,轻咳几声:“公主近日可还顺心?” 简直过得太顺了。我心中畅快的想,原来一群男人也会如此吵。 我一跪下行礼,尾椎泛起密密麻麻的痛楚,昨日又做猛了。面上却不动声sE:“托陛下的福,静恩过得甚是滋润。” 他听了,又不自觉向后微移,正sE道:“你姿sE不俗,堪称倾城,何必终日与那些男子厮混,听你没日没夜心肝r0U麻地唤?不如由朕做主,为你择一良婿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