二十八
留我们自生自灭,受人欺负,我这十五年的苦痛都是因为……”我冲着李绪大喊,到最后却哑然失声。 “她Si了!我的母亲被人害Si了!”我捶打着床板痛哭,原来我至今都没走出冬宛离世的Y影。 李绪安静地擦拭我身上的血迹,他看在眼里的悲愤、惊慌与不安,都化作默默的动作。他拿起苦药喂我:“气结于心,悲极呕血,这几日好好休养。” 李绪的神态很不对劲。喝了几口辛辣的苦药,我清醒了些——我前脚刚答应李凌护送陈后,李绪后脚就让人拐弯抹角告诉我冬宛的Si因,哪有这么巧的事? “你禁足期过了,怎么还不回军营?”我开口询问,“你若是为了照顾我不去,反倒惹人非议。” “一会儿去。”李绪应道,“我不会让你为难。” “不会让你为难。”他重复着这句话,像是在安抚我。 “不会让我为难……”我站在外交使臣馆外,想起李绪那句话,开始魔怔般喃喃自语。 “皇帝驾崩,太子登基,新帝暴政。”我看向守在一旁的使臣,用十二字道清北国局势,“郡主,两个大国之间,若要处理大事,往往是在各自动荡之时才会开始。” 这是要开始清算陈氏了吗? 虚弱的身躯让我不得不坐在马车前。已经好久没联络北国那边了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