孟兰涧,你现在是N酪周。
“小姑父,好久不见。” “兰涧,我送你回去。” “好,谢谢。” 齐笠看着不远处伫立的身影,向来少言寡语的他都没忍心多问了一句:“没有话要说了?或许这次分开后,下一次我不会那么轻易放他进来了。” 兰涧口是心非地摇摇头,“小姑父,他不过是我联姻的丈夫,我对他,并没有什么深切的感情。” 齐笠没有再说什么,当即驱车送兰涧回古庵。 更深露重时分,齐笠再次折回了边境线上,那辆送兰涧回来的车还在,车上人已经换回了漆黑的作战服。 他卸下枪匣,朝着齐笠步步走来。 跨越边境线的瞬间,齐笠身后的警卫军全部架起了。 “齐师长,或许我该叫您一声小姑父。”定岳气定神闲地走到了齐笠面前,仿佛在他眼中,边境线已不存在,“我仅代表南军最高将领卢捷少将,与您商谈。” “商谈什么?” “两军定期边防演习事宜。” 兰涧为了卸妆,折腾了很久才躺进被窝。 转身时无意间看到地上那只枕头,是她昨天夜